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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去吧,去理解鐵即是生命的保證,
鐵即是光彩,這光彩來自本身
它不去依賴柔軟的地質,死命地開掘。
讓我也舉起鐵鎬,劈開巖石
劈開它那尚未受過水的洗禮的臉龐。”
——《礦》
當西班牙詩人、諾獎得主阿萊桑德雷以新浪漫主義者的姿態,在上個世紀寫下《礦》的詩篇時,一定不曾想到,他所勾畫的圖景,竟與21世紀第一個十年里,中國15CrMo合金管業對于鐵礦石渴求的表情,如此相似。
1月26日,工業和信息化部總工程師、新聞發言人朱宏任在一次新聞發布會上表示:“中國15CrMo合金管工業發展迅速,鐵礦石進口量大幅增加,2009年進口6.3億噸,同比增長41.6%,對外依存度已從2002年的44%提高到69%。”
“我們一邊談判,一邊在國內找礦山開發、在海外參股開發。鐵礦石必須自給,不能靠別人,別人是靠不住的,他隨時可以掐住你的脖子。”這是中國15CrMo合金管工業協會(下稱中鋼協)會長、武鋼集團總經理鄧崎琳對現實的表達。
過去的2009年里,武鋼突然發力。馬達加斯加、加拿大、巴西、委內瑞拉、澳大利亞,從非洲到北美,從南美到澳洲,這家年產鋼3000萬噸、鐵礦石自給率卻不足20%的中國龍頭級15CrMo合金管企業,把2009視為自己的“礦石年”。
不只是武鋼。在盤點鐵礦石領域的海外收購時,五礦收購澳洲OZMinerals、華菱入股澳第三大礦商FMG、沙鋼增持GrangeResourcesLtd股權、寶鋼牽手Aquila首嘗入股海外上市公司、中鐵物資投資Ferraus,等等,從國企到民資,從15CrMo合金管公司到非15CrMo合金管企業業,陣容相當強大。
僅以武鋼集團為例,經過一年密集的“跑馬圈地”,武鋼獲得了共約30億噸的鐵礦石資源量,所簽項目運行后,每年還將擁有約2000萬噸礦石承銷權和1800多萬噸優先購買權。
無怪鄧崎琳自信滿滿地對新華社記者表示:“最少3年,最多5年,武鋼可實現鐵礦石的全面自給”,“屆時,武鋼將不再從海外鐵礦石開發商手中進口一噸鐵礦石”。
但行業內也大有笑其癡狂者。“海外投資、操作環境與國內迥異,怎么保證順利進展如期交付?”“這不僅是戰略投資,也是財務投資,怎么知道未來礦價一旦下跌所帶來的風險?”等等,是記者所聽到業內對大批量海外尋礦最多的擔憂。盡管,現時出擊已起步太晚,也是共識。
在形容2009年的海外鐵礦石資源收購狀態時,產業研究機構中投顧問的能源行業首席研究員姜謙這樣對記者表示:“已經上路,但也僅在起點’而已。”
出擊:不再受制
一折起“抄底”澳洲礦石企業!
武鋼的“礦石年”,一開始就轟轟烈烈。因與澳大利亞南澳洲CentrexMetalsLtd(下稱CXM)簽署框架協議合作鐵礦項目,2009年初的武鋼沉浸在打造其海外基地的亢奮中。
按照協議,武鋼計劃投入不超過1.8億澳元購買CXM在埃爾半島(EyrePeninsula)南中部的鐵礦石項目50%的股份,換取以每噸0.18澳元的價格購買最高達10億噸的鐵礦石資源;并以戰略投資者的身份,以每股0.25澳元的價格收購CXM15%的股權,成其第二大股東,總價計970萬澳元。
由于這兩個價格分別是最初中介公司所開原價的2.5折和1折,武鋼所在地的媒體報道時打出了令人激動的“抄底”標題。
與此同時,武鋼還在準備著它與香港上市公司錦興國際(02307.HK)組建的合資公司——武鋼錦興資源有限公司(其中武鋼持有60%權益),在馬達加斯加一處鐵礦資產的開采招標活動。
但彼時,大眾的關注點尚且不在這家蓄勢待發的大15CrMo合金管企業身上。因為,2009年初另有一樁大買賣,吸引著全球的目光。
2009年2月2日,澳大利亞礦業巨頭力拓證實“曾就出售部分力拓資產股權,以及投資力拓的可轉換債券事宜,與中國鋁業(601600)公司進行過洽談”。
10天后,受到外界鋪天蓋地猜測與狂想下的兩位主角簽定戰略合作協議——中鋁投入共195億美元,其中約123億美元獲得力拓集團有關鐵礦、銅礦和鋁礦的部分股權,另約72億美元用于認購力拓集團發行的可轉債。
就在一年前,中鋁曾以令人咋舌的140億美元,“閃電”購得力拓英國上市公司12%的股權。而2009年開年,又是中鋁拋出了中國企業海外投資的最大手筆。這一次,目標既收購股份、又直指核心資產。
一位接近此項交易的投行人士曾這樣告訴本報記者:“中鋁借此一舉進入全球最領先資源類企業之一力拓所有擁有的九項資產,這是任何一家其它中國公司,此前從未實現過的。”
在未來可期的日子里,這或許也將是一份中國投資者絕難再度企及的核心資源大單:
澳大利亞哈默斯利(Hamersley)鐵礦公司,全球最主要的鐵礦石生產商之一,鐵礦石資源總量為124億噸,中鋁獲其15%股權,并且鐵礦30%的產量將由雙方組建的合資銷售公司向中國銷售;
澳大利亞韋帕(Weipa)鋁土礦,資源總量高達34億噸,是全球最大的鋁土礦之一,中鋁獲其30%股權;
澳大利亞雅文(Yarwun)氧化鋁廠以及波恩(Boyne)電解鋁廠,擁有低成本的自備電廠,并與韋帕(Weipa)鋁土礦一起構建完整的鋁產業鏈,中鋁獲其50%的股權以及波恩(Boyne)電解鋁廠力拓集團所持股權(59%)的49%;
智利埃斯孔迪達(Escondida)銅礦,2008年產約為128萬噸銅精礦,是以產量計全球最大的銅礦,中鋁獲力拓集團所持股權(30%)的49.75%;
肯納可(Kennecott)銅礦,是全球產銅最多的銅礦之一,已運營超過100年,中鋁獲其25%的股權;
印尼格拉斯伯格(Grasberg)銅礦,是全球可采儲量最大的銅金礦,中鋁公司獲得力拓集團所持股權(40%)的30%;
而秘魯拉格朗哈(LaGranja)銅礦,是拉丁美洲最大的待開發銅礦,中鋁公司獲得其30%的股權;
雙方未來還將一起就幾內亞西芒杜(Simandou)鐵礦、中國礦業勘探開發及其他潛在機會進行合作,深化戰略聯盟關系……
力拓因收購加鋁而背負上的380億美元的負債,以及全球大宗商品市場因金融危機而瞬間形成的頹廢,為“不差錢”的中國投資者“染指”其核心資源,打開了方便之門。
在這單大買賣背后,還有鞍鋼認購金達必股份、華菱15CrMo合金管認購FMG股份、五礦投資OZMinerals等或公開、或未知的中國海外收購隊伍。
受阻:不確定的風險
礦石們沉默,圍繞它們的爭奪卻喧囂四起。
伴隨著中鋁的強勢出擊,與國內的振奮情緒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當時外方輿論的愕然和力拓股東的反對之聲。
順理成章的是,在時長30日的審查期結束后,澳大利亞外商投資審核委員會(ForeignInvestmentReviewBoard)將這一交易案的審查期限再延長了90天。
感到出乎意料的,則是其它同樣投資澳洲礦產、正排隊等候批準的中國企業——他們也被延期了。在兩周之內,情勢突然變得撲朔迷離。
2009年3月19日,原本預計該月可收到“通行證”的華菱集團,被要求就部分問題再與FIRB進行溝通,而這些問題,其實華菱方面“都已經回答了”。
一個月前,華菱與澳洲新興礦商FMG簽署協議,出資5.58億澳元認購FMG2.25億股新股,并同時向FMG股東、美國對沖基金HarbingerCapitalPartners購買2.75億股FMG股份。此后,華菱又追加認購FMG新股3500萬股,從而對其投資總額達到12.718億澳元,持股比例也達到17.40%。
鞍鋼遭遇的,則是FIRB要求其重新遞交申請。鞍鋼是于更早時的2008年11月,宣布認購澳金達必金屬公司(GindalbieMetalsLtd,GBG)1.9億股的新股,在后者的持股比例由12.60%增至36.28%,成第一大股東。
有15CrMo合金管企業高層人士對記者表示,當時的集體審批延期,“多少是受了中鋁力拓交易一案的影響”;金達必董事長GeorgeJones也表示,怕鞍鋼增持計劃的審批可能會因“政治原因”被拖延。
最有火藥味的一幕,出現在中國最大金屬貿易集團五礦集團下屬五礦有色的身上。
2009年3月27日,澳大利亞財政部長斯萬否決了五礦有色26億澳元收購全球第二大鋅礦開采商OZMinerals公司的交易。理由是,OZ旗下的ProminentHill銅金礦靠近南澳大利亞Woomera軍事禁區,“出于國防安全的考慮,拒絕外資企業進入敏感地帶十分合理”。
連澳大利亞媒體,也用“不曾預料”和“令人震驚”來形容這一次回絕。
3月底,澳方終于審批通過了華菱集團與FMG的交易申請。五礦則作出放棄收購OZ核心資產的決定,變“全面要約收購”為“部分資產收購”,修改方案再度闖關。
15CrMo合金管企業們海外并購集體受阻。
彼時的武鋼,在同行遭遇澳洲“壁壘”時,卻悄悄在北美開辟了新的戰場——將以2.4億美元的價格,收購加拿大專營勘探開發的礦業公司ConsolidatedThompsonIronMinesLtd.(TSX:T.CLM,下稱“CLM”)19.9%的股份。
有武鋼集團資源部的一位負責人士這樣向記者表示:“這個項目非一蹴而就,乃是我們有意分散海外投資的嘗試。我們自身經歷的事實,也證明了在2009年單一投資澳洲,一度還是有風險的。”
他所指的,既包括后來武鋼與澳礦商WesternPlains(WPG.AX)的交易——投資4500萬澳元與WPG合作開發澳洲中部鐵礦資源,并通過參與定向增發成WPG第二大股東,雙方按各自50%的股份比例組建合資公司——因WPG旗下HawkNest項目位處南澳軍事禁區Woomera之內,也遭遇澳國防部否決,重啟談判后至今未果;
也包括前述武鋼與CXM年初談下的入股交易,直到2009年11月4日,才獲FIRB正式批準。了解此次交易的武鋼人士告訴記者,這一次,反倒是獲批來的“有點意外”。
因為,在此期間,中澳商業領域間波折橫生,一度形成窒息式的緊張。
5月26日,力拓率先與日本新日鐵就2009財年的鐵礦石價格達成一致,在2008年的基礎上,粉礦(占中國進口量的80%)降價32.95%,因低于中鋼協“礦價回到2007年水平”、“不少于40%降幅”的預期,中方表態不愿跟隨;
6月5日,轟轟烈烈的中鋁力拓交易案在歷經4月后,以力拓撤銷交易、轉投必和必拓懷抱的重大劇情,驚天逆轉落幕;
7月5日,力拓在華員工“間諜門”案爆發,國內鐵礦石貿易秩序整飭大幕拉開。
所有一切,讓高調行進中的中澳礦業投資活動,一度顯得低調、低調、再低調。不過,即便如此,澳大利亞貿易及投資署大中華地區資深投資專員王恒巖仍認為:“兩國間的能源礦產投資活動,始終呈現繁榮狀態,畢竟,雙方是有很強的互補性的。”
出海尋礦,勢必遭遇不同的地域文化、政策動向、法律背景、商業環境等等,在中國企業海外收購鐵礦石的道路上,澳大利亞只是其中一個例子而已。
再以武鋼為例,本計劃在2008年參與的馬達加斯加鐵礦石項目。但由于馬達加斯加政府推遲原定招標時間,直至2009年9月14日,武鋼才通過相關合資公司得以參與全球公開投標,成功獲得Soalala區面積約431.25平方公里的鐵礦資源勘探及開采權。
變通:走向成熟
一個字,“變”!
中投顧問能源行業首席研究員姜謙這樣概括2009中國企業海外尋礦所體現出來的種種表情。
“在經歷了初期對主流產礦地的強攻’,稍受挫折后,中國企業已經變得越發成熟。不管是入股方式的改變,還是并購目的地的改變,都是中國企業視野更加全球化的一種體現。”他說。
“可以預見,至少未來幾年之內,類似中鋁入股力拓這樣的超大型并購事件并不會時常上演,但這并不代表中國企業的海外尋礦之路會因此而終結,非洲、拉美等非主流區域會成為中國企業時常光顧的地方。或許可以將其理解為退而求其次,但有時候退卻是為了將來更好的進。”
縱觀2009年的鐵礦石海外收購,其實不難發現有兩大特征:中國尋礦的腳步從澳大利亞邁向非洲、美洲、亞洲,進行多元的選擇;投資主體則從國有15CrMo合金管企業到民營15CrMo合金管企業,從15CrMo合金管企業到非15CrMo合金管企業業,甚至金融機構擴展。
姜謙表示:“由于15CrMo合金管在國民經濟中所處的重要戰略地位,可以說海外找礦的成敗,已經不僅僅會關系到15CrMo合金管行業的整體運行,甚至會影響整個國民經濟的正常運轉以及國家的資源安全。從這一層面來講,現階段海外找礦不是某個行業之事,更不是某幾家15CrMo合金管企業之事,甚至將其定義為國家行動’也不為過。所以,非15CrMo合金管企業業們尋求入股海外鐵礦石公司的動作就不難理解。”
這一點,在2010年業已發生的第一樁交易上也體現得淋漓盡致。
今年1月6日,經營金屬和鉆石的倫敦上市公司非洲礦業公司(AfricanMineralsLtd)宣布,中鐵物資將以1.526億英鎊的代價收購其12.5%的股權,為其在塞拉利昂的旗艦工程籌資,并可獲得從其Tonkolili項目購買鐵礦石至少20年的機會。
在一個非傳統鐵礦石投資地區,一個不產一噸鋼的中國貿易流通公司,再下一城。值得注意的是,2009年下半年,中鐵物資曾有意購買澳大利亞UnitedMinerals公司股份,后因必和必拓“橫刀奪愛”而失了希望。
這也預示著礦業巨頭已經開始意識到,面對氣勢洶洶的中國買家,收拾“臥榻之畔”資源,已迫在眉睫。
分析師對記者表示:“估計兩拓今后對本地資源會很重視,也會適度收緊。畢竟澳洲的鐵礦石50%以上都出口到中國,中國買家不斷加大投資會使其擔心戰略資源會否受到影響。這正是所謂的賣牛奶還是賣奶牛之爭。”
上述武鋼資源部負責人也告訴記者:“澳大利亞鐵礦資源雖好,但最好的還是在兩拓手中,中方的投資成本現在已經越來越高。中國15CrMo合金管企業如武鋼,有豐富的選礦經驗和技術,可以選擇世界其它地方品位稍低的礦區。更何況,金融危機影響后,很多機會還是對方主動找上門來的。”
2009年,武鋼還與巴西EBX集團簽署協議,共同開發礦山和建立15CrMo合金管廠家,并于11月中與委內瑞拉礦業集團達成長期采購合同和五方協議,創下首個明確以中國價執行的合同——據鄧崎琳不久前透露,該進口鐵礦石價格將比“市場價”低6.5美元/噸,進口量是每年800萬噸。
按照武鋼的海外戰略布局,當非、加、澳、巴四地五個項目全面運行后,武鋼獲得鐵礦石資源量共約30億噸,每年還擁有約2000萬噸礦石承銷權和1800多萬噸優先購買權,基本實現鐵礦資源自給,從而不再受制于國外礦商。
不過,在肯定武鋼的2009收獲頗豐的同時,姜謙也向記者指出:“遍地播種的方式本身就蘊藏著巨大的風險,各地文化以及法律法規的差異是對武鋼海外經營管理的最大考驗。另外,多數收購采用與所入股礦企成立合資企業的方式,獲直接參與開發或勘探礦產資源的權利的同時,武鋼也付出了不菲的成本代價。如果結果僅是提高目前的鐵礦石自給率,那么這樣投資的效果本身就應該大打折扣。”
分析師也認為,雖然目前全球鐵礦石供應仍然偏緊,但從遠景來看,由于投資增長過快、計劃項目過多,預計在2015年左右鐵礦石可能出現明顯過剩。“那么那時的投資回報將是一個潛在風險。”
而就“走出去”普遍存在的長期無序狀,目前國家相關部門也未有一套有效的集中統一管理體制。記者采訪發現,尤其投資澳洲礦山的中國企業,不少還經歷過多家相中、互抬價格的狀況。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業內人士告訴記者:“某種程度上,現在海外收購結果也變成了一種大企業間的攀比手段,并會在互相間形成壓力。如果說要真正走向成熟,這樣幼稚的心態,最好還是應該摒棄。”
抄底一句評:
武鋼收購加拿大CLM、澳大利亞CXM、WPG、馬達加斯加和委內瑞拉的鐵礦項目
——中鋼協會長、武鋼集團總經理鄧崎琳:“我相信,長則五年短則三年,武鋼的礦石供給狀況將會有根本性改觀。”
五礦棄核心資產ProminentHill銅金礦后,以17.50億澳元成功收購OZMinerals
——OZ首席執行官AndrewMichelmore:“這實際上顯示了五礦釋出的善意,其重新提交的要約對股東、供應商和客戶而言都有吸引力,且滿足了政府的要求。”
——五礦有色副總經理焦健:“這還是一個從商業角度作出的決定。”
華菱對FMG總投資12.718億澳元,持股比例達17.40%,成其第二大股東
——華菱集團董事長李效偉:“投資FMG是華菱完善供應鏈的舉措之一,主要是為了保證上游原材料供應的穩定。”
寶鋼集團以現金2.9億澳元收購澳大利亞AquilaResources15%股份,成為其第二大股東
——Aquila公司執行總裁TonyPoli:“我們盼望與寶鋼維持一個長期的互重、互利的關系。”
中鐵物資收購澳大利亞鐵礦石開采商FerrAusLimitied12%股權,總金額約為1260萬澳元
——中鐵物資總經理宋玉芳:“FerrAus是東皮爾巴拉地區最有發展前景的鐵礦公司之一,中鐵物資希望通過與其的合作,參與到這一地區的鐵礦資源開發,并支持FerrAus在適當情況下對該區資源進行整合。”(21世紀經濟報道)